人兽稀缺资源
祁雪纯：……
工作人员犹豫着说不出口。
蒋奈摇头，“我突然想起一件事，我跟你说过，我爸曾让我出国留学，逃离我妈的掌控……但这两天我想明白了，从小到大，那些我妈强迫我做的事，都是我爸对我说的。”
那应该是欧翔的太太和女儿。
“老板，给在场的每一个客人开一瓶啤酒，我买单。”
“你想上楼干什么？”祁雪纯打断他，追问。
“您请坐电梯到顶楼。”
祁雪纯盯着证件上“慕菁”两个字，沉沉思索没有说话。
“她真去了？”他都没发现自己嘴角上翘。
“不必了。”司俊风轻轻一抬手，接起了祁雪纯的电话。
担心她有危险？
“这不是可以随随便便去的！”阿斯摇头，“万一露馅被美华看出来，岂不是功亏一篑了！”
但杜明还欠下了一笔债，必须要偿还。
“后天上午九点半……你不提出条件吗？”毕竟之前他只要逮着她有求于他的时候，就会趁机提出条件。
祁雪纯神色严肃：“胆子都大了，敢这样对警察！”